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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这个回答。他拧眉想了一通,昨日原本是月娥公主的婚宴,已经给北雍人cao办过了,而不久就要过年了,更没听说最近会有哪国使臣前来。 西宛来使,柳戟月漫不经心道,昨夜敬王连夜出城去请的,需得好好招待。 他没有再解释具体,而是将宫人唤进来替楚栖梳洗。 屏风之后,楚栖坐在浴桶之中,温热的净水与浅香的花瓣环绕着肌肤,长发也披散在身后。凌飞渡与碧梧早已出了殿外,另有一干人在旁伺候,摩挲浴盐,擦拭肩臂,增添热水。 楚栖从前不习惯,都是自己洗漱,但如今大病初愈,又是皇帝命令,自然只有依从。他也趁此时机反复思量,既揪心着那剩余寿命,又奇怪那接风宴会。 但等他回过神时,伺候的一应人忽然齐齐行了礼,低着头退下了。 楚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脊背不由僵了僵。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十分冰凉,还带着水汽,却触感清晰。它缓慢地滑过他的肩胛、锁骨,像在描摹什么珍贵的宝物。 陛、陛下 楚栖轻声开口,想偏过头去,一根手指却搭在他的侧脸上,示意他不要转头。 热气升腾的白雾之中,楚栖只能用余光看到柳戟月的半个身影,他似乎也去沐了浴,换了身衣物。 楚栖脑内突然警铃大作。 当冰凉的触感顺着浴水下滑,落到他胸膛上的柔软处时,楚栖浑身一激灵,险些跳起来,却又被身后的人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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