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是正宫受的我其实才是炮灰狐狸精_(一)鬼压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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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鬼压床 (第4/7页)

请丧假,都来他灵前哭一哭,然后去登记自己的白包交了多少钱,晚上准备吃席;而他无聊到甚至都没有手机可以滑。

    早知道生前让他们记得把自己的iphone12给烧了!烧那些法拉利有个毛用。

    头七结束的晚上,周子洛总算解脱了,不必继续看着家人在那边哭哭啼啼,什么“我家子洛本来应该要上台大”、“子洛本来应该要当律师医生”云云。合着律师医生是一种新版本二转全新职业就对了。

    他开着法拉利,打开专业纸扎工匠居然有制作出来的重低音车载音响,听着台北直直撞,在“我直直撞──我直直撞──”的靡靡音乐声下,偷喝舅公烧给他的高梁之后用了灭火器,酒驾去找严复施。

    途间遇到临检,警察要他吹一口。他盈盈一笑,“哥哥,要吹别的地方也可以啊?”

    那警察显然还很年轻,没遇过这种厚颜无耻之人,小脸一红,“吹就对了,啰嗦什么!”硬是把棒棒塞进他嘴里。

    酒测值:0。

    这当然,他又不是个人,哪来的酒测值?能不能醉都还不知道呢。

    “……”在另外一个警察示意可以让这台过去之前,那个年轻小警察拿出自己的手机,靠在车窗边,多情地望着他,悄声问:“……要不要加个赖?”

    周子洛寻思这年头作警察的GAY憋得可真慌,当真让他加了自己的赖。

    “记得找我喔。”周子洛朝那个年轻警察眨眨媚眼。

    警察拉低自己的帽沿,点头如捣蒜,让他开车通过了。

    最后姊姊自作主张选了珍珠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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