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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原抬头看向对面的江迟，额，我说如果，只是一个假设。

    嗯？江迟抬起头。

    孔雀似乎又可以开屏了。

    现在假设你遇到这样的情况，你会怎么做呢？

    梁原把文件上写着的交付条件和付款方式和江迟说了一遍，他觉得这样可能会影响资金回笼，但是一时间也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

    是你遇到的问题？江迟有点感兴趣。

    我只是一个假设。

    作为一个有职业cao/守的打工人，梁原觉得自己不能那么直白的把情况说给自己的对手听，但这句话的效果其实和我有一个朋友是一样的。

    多少有点自欺欺人的意思在里面。

    好吧。江迟顺着梁原的意思没有戳穿。

    如果有那么一个假设的话，我可能会这样做。江迟站起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梁原越听越是眼睛发亮的看着江迟，我怎么没想到呢。

    你好厉害啊！

    江迟颇为受用的接受了梁原的赞美，还很不谦虚的点了点头。

    是的，自己确实很厉害。

    那如果

    梁原突然想起什么，忙不迭的伸手去翻另一堆文件。

    如果一个项目目前是这样的营收，你还会考虑继续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