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沉_玉簪沉(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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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簪沉(上) (第20/23页)

的哭声惹来了母亲,这时母亲便不再拿藤条抽我了,而是会挥着门闩将我赶出去。

    年复一年,知白也到了可以和父亲一同牧马的年纪。知白七岁时跟着父亲去了马场,平日里他们牧马,将马匹当做主子一样精心服伺着,春日雪融后便常常被派去垦荒,到了秋冬则要领命去猎来主家需要的狐皮、熊胆。知白去到马场不久,便被将军家的小公子看上,做了贴身的骑奴,从此便很少回来与我们团聚。

    我再次见到知白的时候,他已经长成了一个沉稳的少年,昔年稚童皙白的肌肤已然晒成了麦色,我抱住他轻轻抚着他的发顶,问他过得好不好,想不想家,俶尔便抚见了他颈后的伤痕,我双手颤抖地剥开他的衣领,听着他微笑着对我说出的谎言。听说对待他们对待这些做骑奴的男孩子们更为残忍,日益效法起长城外放牧的蛮子们使起了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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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向寄奴,我在他兄长的身上已然看到了他将来的身影,他也一日日大了,渐渐长到了知白初到朔北的年纪,我再也没有机会掐死他了。

    兕子出生时,母亲将将年过三十,皱纹也缓缓爬上了她的面容,她似乎褪却了青年的燥烈同戾火,渐渐变成了一个温蔼平和的妇人,尤其是对兕子,兕子三岁以前,母亲都将襁褓绑在背上,走到哪里带到哪里,饿了便放下来抱在怀中亲自哺乳,她一哭,母亲就晃着她,唱着学来朔北的民歌小曲哄她。

    “哦,囡囡乖……不哭……”

    我是乳母和养娘们喂大的,没有吃过母亲一口奶,小的时候,除了缠足那几年,她也不爱抱我,我们在临安时,她从不唱歌,如果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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