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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薇对他这样的说词感到震惊。

    「你、你别做傻事阿。」罗子薇紧张的握着方玮任的手臂。

    方玮任看她这样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甚麽是傻事？」

    罗子薇开口想说出自杀，但担心会刺激到他，而且自己也还没突破那两个字的心防，一时之间找不到其他的字眼替代。

    「只要是可以自己做决定的任何一件事都不傻。」罗子薇轻轻将紧握的手松开。

    「我们不能选择是否诞生，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不能选择周遭任何人对我们的态度，不能选择这个社会应该友善或是邪恶。其实我们一直生活在一个看似自由，却身不由己的世界。所以遇到我们可以自己做决定的时候，为甚麽会觉得那是一件傻事？」方玮任的语气平淡，听不出有任何的喜怒哀乐，像是在陈述事实。

    罗子薇皱着眉头，思索着他说的一字一句。过了一会，她才缓缓开口。

    「但自杀不是一件聪明的事。」她低声地说：「人生的确有很多事情是我们无法选择的，但我们可以换一个角度看这个世界，就会发现柳暗花明又一村。自杀是一件傻事，它会让你失去看到美好未来的机会。」

    「如果当初的我真的自杀了，那我就不可能看到你的作品，也不可能认识到你，更不会知道其实这世界还是处处充满温暖。」罗子薇终於从那两个字挣扎出来。

    方玮任看着她有些失神的脸庞，缓缓开口：「回家吧，天sE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