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济阴间续_花遗球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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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遗球果 (第4/6页)

曾怼在钟杳面上。钟杳掌心托他的饱满球尾,张指下印,只觉蓬松柔软如絮,萦香绕身,便抱起身抔玩了一会儿。见于今对敬济来说确实颇重些许,后便帮他从尾底扶着走。敬济仰头眺见壁挂中画有彩花累果,遂扯钟杳襟饰,“是獬豸花导致的?”

    一抹嫩黄鼻尖颔晃,后面尾甚圆大,形如绣球,披密茸毛。易倾不稳,走不上几步便来回晃身。钟杳见他行动辛苦,一面蹲下把他端在四方枕面,随笑道:“小官儿好大尾赘,想必向来掩人耳目久了。”一面取杯来斟水与他。

    敬济埋在杯沿吸水,微抬腿来挺尾蹭钟杳手指。雪白软毛摇摇嘟嘟,钟杳一时受痒,翻掌将蓬球半扣在手底,敬济便动不得了。悬空挣扑两下就趴坐在案,略张着唇吻细喘。自从识觉如今难以踅步,敬济不由虞心,每每向后一仰,尾根在人掌臂或是枕垫之物上,让钟杳荷他。

    云容冱雪,暮色添寒。房里安下沉珠浴盆,钟杳半抱他入内濯洗。浑身湿透后显得体量愈小了,重八九两,长约二尺,尾后还要占一大部。钟杳一面掬水匀露,一面暗道,有些像幼时狸仔,下巴稍尖了点。又向下打量,唔,好细短的腿儿,不过三寸,怪不得走几步便被圆球样负累倒了。钟杳掌心含住那团茸尾轻轻揉搓,眼见浮出层层细白沫泡,湿哒哒地垂下来。密密匝匝的纤毛吸足了水,如实丸一般压得敬济呜呜直叫,直到钟杳给他擦干吹净才作罢。

    以防榻上压到他,钟杳在旁边置了珐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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