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支箭／一》扬长而去 (第2/5页)

间在一个空间中都会导致人类的运气变差，所以，为了她们好，你不能回家。

    我笑了，不会吧，我只有听过跟鬼在一起运气会变差，神也会？

    蓝科为点点头，人感觉得到我们的存在，虽然不是经常，但只要他们感觉到过往的人就会产生思念，而思念会影响着他们。

    我躺在房东太太新买的床上，那床还包着塑胶套，躺着的时候有悉悉簌簌的声音，声音回荡在房间中，吵得可以。

    朝着天花板，我说道：「虽然你说，像白纸一样空白的人最适合当Ai神，但是我刚刚对李善婷产生了讨厌的感觉，我甚至觉得，她最好不要获得幸福。」

    一GU烟雾席卷而来，蓝科为忽然出现在房间里，她一如往常笑得和蔼。

    「说要像一张白纸，其实是很困难的，人就算失去记忆但却仍然可以凭着潜意识判断什麽样的人自己究竟该不该接近，你的潜意识影响着你，也就是说，你不是因为颜夏的事情讨厌李善婷，是你生前就讨厌她了。」

    「…是白静跟你说的吗？」

    「不是，我是在注意你的进度。」

    我自床上坐起，视线正对着蓝科为近乎眯成一线的眼睛，「很抱歉你要失望了，进度零。」

    「我知道。」

    「你的第一个任务花了多久完成？」我拨了拨头发，烦得不行的我只好转移注意力，但其实，我没有很在乎。

    蓝科为意义深长地笑了，她支着自己的下颚，指尖在自己的脸颊上推出皱纹，她的皮肤很乾燥，却又相当水肿，水与虚的脂肪浮在她的脸颊下，表皮是一层脆弱的膜，我好像在哪里看过这样状态的人，但又不知道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