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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当晚派出所就来人了,最后让我们自己调解。” 邢愫问她:“你就没辙了?” 谈笑知道邢愫现在一定恨铁不成钢,觉得她窝囊,可她能怎么办呢?她把酒喝光,眼泪掉下来。 她用双手掩住脸,无声哭了一阵,开始讲她一直隐瞒不曾说出口的过去:“我出生在一个特别传统的家庭里,就因为未婚怀孕,所以我必须领证结婚,不结我爸妈就用自杀威胁我。 “我也想过,这都什么年代了,文化普及到这种程度,怎么能还这么食古不化呢? “我就劝,明着,暗着,潜移默化,劝了这些年,结果却是不管用什么方式,哪怕跟他们一样用生命威胁,他们也不动摇。 “我只能依言把证领了。 “当时我跟我老公为了事业,没办婚礼,但双方老人有在各自老家办酒,算是对外承认了我们的婚姻关系。 “结婚后,我忙于工作,没照顾好身子,孩子掉了,我就开始过鬼一样的生活了。” 谈笑看着邢愫,很茫然:“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是他和他爸妈、我爸妈态度上的一致。 “他们都觉得我错了,可那时候我是全家人的经济来源,我不工作了我们吃什么呢? “我是没保住孩子,可我又不是不能生了,我是犯了多大的罪,要受亲生父母的冷落?要被他们劝‘你现在孩子没了,在婆家肯定抬不起头,你就受点委屈,他们要发脾气你别顶嘴。’ “这是我亲妈说的话,你敢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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