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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疼痛。 温卿没说会这么舒服。 君弈无意识摆动着腰肢,将美人吃得更深,又想从这逐渐包裹尾椎的酥麻里逃开。 明明以前那样就挺好。 他躺在那里张着腿,由美人托着他的腿根小心顶弄。若美人累了坚持不来第二次,他便翻身坐上美人的腰,起伏taonong再来一回。骑乘的姿势进得深,将将顶到被器具提前破开的zigong口,最合适不过。 他为何要担忧美人力弱器小,逼人家苦学炼体? 陛下现下一副不可被旁人知晓的靡靡样。 翘着屁股塌着腰,随每一下深顶轻喘。还好怀里有个枕头,让他的手指免于在床单上挣扎。 帝王已无心思索是什么时候被摆成的跪趴状。 这种大不敬的姿势,以前的他是不许温卿用的。 除去冒犯的原因,还有另一重不好——太深。 美人次次撞在尽头坚韧的小rou环上。 “轻、轻点。”君弈试图捡回帝王尊严,低哑着嗓音命令。 美人的喘息轻细悦耳,因情欲染上一层魅惑:“陛下,是您说必须进去。” 君弈确实说过。他的命令被美人奉为圭臬,一丝不苟地执行。 饱胀的快意自交合处攀升,酸软了四肢,昏沉了头脑。一股股水流拍出清脆声响,君弈今晚喷得比记忆里每一次都要多。可床单湿了一大片,美人依然不射。 “可以了……”陛下再次命令。 “陛下,宫口还没开。”温卿放慢了动作,附在男人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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