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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与震慑) (第3/3页)
口塞摘掉,换上一个强制开口的口枷,羞辱意味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青年忽然去抓男人的手,哀怜地摇头祈求。 男人只道:“乖。” 随后,男人把青年的双手系上手铐,连在项圈上便离开了,留他一人在台上。 侍从登上台,“接下来我们将挑选20位观众,选中的每一位观众可获得5分钟与H.S相处的时间,我们进入竞价环节……” 一个又一个人开出天价,青年跪坐在圆台中间,保持着微笑,可他的眼神透着茫然。 第一个人上台,第二个上台,第三个和第四个同时上台……青年被撕碎了。 池浔看着荒yin的一切,觉得像做梦。 胸前的某处敏感点一疼,季燃舟咬着他的耳朵,“哥哥,你知不知道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知道池浔发不出声音,季燃舟便继续自说自话。 “他从前是个小明星,得罪了两个人。一个是这里的大东家,一个是大东家的弟弟。而且我听人说,其中一个人曾经很爱他。” “哥哥要不猜猜,刚才台上戴面具的人是哥哥还是弟弟?” 这是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双关语。 池浔觉得可悲,季燃舟带他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先是让自己看到青年顺从的臣服,再告诉他青年和他一样都是被迫的,以此告诉他两件事: 要想让他听话比想象中简单。 季燃舟对他的忍耐有限度。 一旦他触及季燃舟的底线,他就有可能变成下一个蓝发青年。如果一个人被催毁所有,每天都关在一个地方、被胁迫着做同一件事,堕落妥协只是时间问题。池浔恍惚中窥见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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