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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江云边扑腾到好几回,这才把冲了一会儿电的手机打开。 几个未接电话跟未读信息都是周迭的,江云边看得耳热,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 纪莣给他发了三条信息,都问他怎么了,江云边有点心堵,不知道该说什么。 回了许湛跟meimei的信息,江云边刚想用我有一个朋友开头去给许湛树洞投递自己的心情报告,后颈倏然一疼。 他抽了口冷气,翻开日历这才发现易感期提前了。 细密的痛感从腺体蔓延,江云边后知后觉自己浑身在发热,撑着床起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身体原来已经不堪重负了。 只是坐起来而已,眼前就已经天旋地转。 浑身都烫,还有一股随之蒸腾而起的恶心感蔓在喉间。 江云边爬下床,先去阳台吐了一回。 醉宿跟易感期越好掐点来的,他吐完之后浑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全凭意志强撑着回到宿舍里。 他可不想明天一大早有人来敲门,发现的就是他带着一身酒气躺在阳台上。 意识被火烧火燎,江云边浑身的难受攀上新高度。 因为抑制剂的特殊性,周迭给他抑制剂只是提早两天,现在宿舍里除了阻隔剂什么都没有。 江云边翻身时呼吸都有点不顺畅,挣扎了不过十分钟,意识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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