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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再找回意识的时候,听到耳边有人在打电话。 我给他注射抑制剂了,嗯,还有点低烧。 除了临时标记,还有其他能缓解的办法吗? 好,谢谢医生,打扰您了。 江云边迷迷糊糊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重新躺在了床上,而身侧有人在轻声说话。 腺体的炙痛感已经散去大半,他睡眼惺忪地抬起视线。 周迭? 嗓音哑得厉害。 周迭挂断了电话,抬手用手背靠上他的侧脸,轻轻抚摸着:是我,还是很难受吗? 他的指尖温度比较低,江云边不自觉地追着蹭了下。 1 周迭的喉结微动,任由他继续亲昵的动作,小声靠近:你有点低烧,医生说你现在很需要我的信息素。 他的声音像隔了一层膜,江云边听得不是很真切,但这只手腕上信息素的香味确实让他很舒服。 我很难受。 我知道。 能拜托你帮个忙吗? 周迭安静地等着,江云边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贴着他的受说话,呼出来的潮湿气流渗在掌心。 有点痒。 上来,让我抱一会儿。江云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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